杨盘拿出了盒子,打开了封印,从盒子之中取出了一个储物袋,神识从袋口探了进去。
里面有三件飞舟,这三艘飞舟从样式上来说,堪称简朴到了极点。
这是五人以下使用的超小型飞舟,一般来说,都是单人驾驭的。
这种飞舟,放大到正常尺寸,顶多长八米以上,宽三米不到。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昨天通宵赶工,早上又要上班,下午回来码字,码到这里实在撑不住了,只能做防盗版了。老规矩,明天补上吧,理解万岁。
还有,最近实在太忙,年底了嘛,相信大家都明白。卡文卡得我真想太监了。
没有办法,只能够憋着,看看能不能憋出一个神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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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准备下车的时候,男人凑过来又是要亲要抱的,简直是腻人得很。
“天气冷,注意保暖。”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随即又说了句,“小心别冻着我的孩子了。”
这话说的,就跟真的似的。
容裳额头三条黑线,她侧看了过去,抬手就在他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咚”的一下。
司云廷漆黑的眸光微闪。
随即他勾勾唇角,竟是一脸幸福的模样。
明明所有的世界都是同一个男人,可就是这个男人搞得容裳真是要精分了。
没理会他嘴里的各种胡说八道,容裳在颜家别墅前下了车后就进去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进了别墅以后,司云廷直接将车子开进了院里。
随即他下了车,朝着颜家隔壁的另一栋别墅走了去。
*
“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哦是嘛?”
容裳刚一进门,门口的下人立即朝着客厅里的夫妻大喊了一声,随即那颜夫人起了身连忙朝着门口走来。
“冉冉,你回来了。”
本来容裳以为以这颜家夫妇对颜冉的宠爱,昨晚她一夜没有回家,就算是提前打了招呼,今天他们看到她也该是很着急的样子。
却没想到今日一见,他们夫妻俩竟然是悠闲的在喝茶。
这期间,难道不是生什么了?
“冉冉,昨晚睡得还好吗?”
满眼的关心,此刻颜夫人带笑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下。
“还好。”
容裳垂下眼眸看着她,眸中还带着几分审视。
明明原主的妈妈已经看到她身上穿了别人的衣服,为什么她没有问什么?
“好就好,早餐吃了吗?”
“没。”
“那我让童嫂给你准备早餐。”
说着话,颜夫人拉着容裳往客厅里走,从头到尾,她当真是没问一句其他的。
不对劲,这样的氛围真的不对劲。
“妈,昨晚的事,难道你们就没有要说的吗?”
昨晚她说要出去散散心的时候,他们可不是现在这样满脸放松的样子啊?
“唉,还说什么呢,妈妈跟你爸爸只要你开心就好。”
“……”
是她想多了?
*
很快,距离婚礼取消已过了两天。
这两天容裳既是没有出去过,也没有看过网上闹成啥样了。
到了第三天傍晚,楚凡给她打了电话。
那会容裳在浴室里洗澡也没有接听,等她洗了澡出来吹头的时候,楼下正对她窗口的路边,有车子“哔哔哔”了好几声。
就是不看,容裳也知道是楚凡那个家伙。
可她知道他铁定不敢找上门来,倒是没怎么理会。
拿来音响,容裳放了歌,还特意将音量调到最大声。
“嘣嘣嘣”的,节奏特好。
可她倒是没有想到,今晚颜家夫妇出去了,还是被楚凡看到的。
所以在十分钟以后,某人看不到她下去,直接就拿了大喇叭冲着这上面喊。
“颜冉,我有话跟你说。”
“……”
“颜冉,你是不是不敢下来?”
激将法?
继续不理会,容裳将后背靠在单人沙上,一边剥橘子,一边听歌。
“颜冉,我知道你很伤心——”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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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楼下的客人不少,可不能让这些免费的劳动力就这样的醉着,黑妞每人都喂下了一颗醒酒丸之后,众人才纷纷晕乎乎的醒了过来。不过,一个个的还都是醉眼朦胧的。
“都来帮我装酒,外面的客人还都等着呢!”
大家勉强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开始帮忙。
酒门楼开业的第一天,所有人都忙的脚不占地,潘安和黑妞负责买酒,林直和小道士还有郭子等人负责装酒,搬酒,木婆子抱着馒头负责收银子。
而每一个走出酒满楼的客人,都是晕乎乎的,被这里的酒香之气熏的,这酒还未喝进嘴里,就先醉了。
一直忙到了天黑,还一直有人闻着酒香来酒满楼买酒呢!
“我要一坛。”
黑妞抬头一看,这不是李家药铺的李大夫吗?
“大冷的天,您怎么亲自来了?打发你家的小药童来就行了。”
“那怎么行,我还要亲自来这里闻闻这酒香之气,上午的时候一直有病人,闻着这酒香气可是把我急坏了。”
李大夫平时倒是不好这口酒,他是知道黑妞是用的草药酿出来的酒,觉得其中肯定还有什么玄妙的地方,所以必须要来尝一尝。
“好勒!这就给您装酒。”
黑妞话一落,林直这边就打开了酒坛子,里面的酒气顿时就溢了出来,闻着甘洌的香气,李大夫念叨了好几声好酒。
眼看着天都黑了,客人终于没了,黑妞赶紧叫小道士关上酒满楼的大门,大家伙忙活了一天的时间都没吃上饭,她在外面叫了饭菜,正好庆祝一下,今日酒满楼顺利开业。
要说今天最高兴的还得是木婆子,此时她真是数银子数到手软。开始的时候,她一听黑妞竟然把酒买到一两银子一坛酒正好十斤的价钱,她还觉得是天价,没人会来买,没想到,买的人还真是不少。
木婆子数着手里的银子,今天一天就买出去三十多两的银子的酒,她觉得自己又是在做梦。
饭菜上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黑妞抱出来的一坛酒,这十里飘香的酒气他们已经闻了一整天了,但是这酒他们还都没尝过呢!
黑妞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道:“这酒,大家伙随便喝,但是,喝多了我再也没有醒酒丸了。”
郭子连忙捧起酒坛子,大声的吆喝道:“喝醉了,大不了大家伙就睡在这里,今天肯定是要喝个够的,闻了一天的酒香,可是馋死我了。”
最后,就连木婆子都被劝说这喝了一小杯,然后就醉了。黑妞知道自己的酒量,没敢多喝,只喝了一小杯,然后就看这众人喝。
小道士的酒量不行,两杯下肚直接就睡死过去了,黑妞忙着把他扶进屋子睡觉得功夫出来一看,大家伙几乎都醉了,就连最有酒量的林直,也只能对酒当歌,感慨人生几何。
黑妞一笑,她也管不过来了,关好了门窗,在火炉子里加满了炭火,扶着老娘回了屋子里睡觉去了。
这时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馒头竟然也偷喝了她的酒,正躺在桌子底下呼呼大睡呢!
次日天明,众人宿醉了一宿,捂着脑袋醒来的时候,黑妞已经给众人煮了一大锅的肉粥和醒酒汤。
闻着香气,郭子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挠着脑袋对黑妞笑嘻嘻的讨好,道:“铁姑娘真是贤惠,不只会酿酒,就连粥都煮的比别人家的香。以后谁要是娶了你,那一定是幸福死了。”
黑妞得意一笑,这句话她喜欢听。“那是当然,就是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呢!”
已经清醒的林直和潘安,下意识的就对视了一眼,似乎有火花在空中碰撞。
潘安赶紧走到黑妞的身边,挂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问:“你看我有没有这个福气?”
黑妞本就是和郭子开个玩笑,此时见潘安认真的脸,还真有点不好回答。要说潘安长的真是美的没话说,可惜托生了一个男儿身,这要是一个女儿身,定是一个大美人。所以,黑妞早就认定了这个美人不是自己菜,这要是天天对着一个比自己美的男人,这不是在打击她的自信心嘛!
“我……”
“饿死了,饭还没煮好?黑妞你不能不要婆婆妈妈的,当心以后嫁不出去。”小道士打着哈气,及时出现在黑妞的面前,虽然说的话还是不好听,却也缓解了黑妞的尴尬。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好了。”
被小道士这一打岔,潘安也不好再追着黑妞问,摸了摸鼻子,很是遗憾,,明明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的。
方远道傲娇的转身去盥洗去了,转过身的瞬间,脸上划过一丝得意的笑。
今天酒满楼一开门,外面就等着不少的客人,第一个人黑妞看着熟悉,正是以前香满楼的那个活计。
“铁姑娘,您说等酒楼开业之后,我可以……来找你的……”小伙计还有点不好意思,人家昨天就开业了,他今天才来,会不会来晚了,万一人家招满了人,他……
黑妞一听,顿时乐了。“我这正缺人呢,你来的太是时候了。”
就这样,酒门楼里终于有了第一个小伙计。这个小伙子姓郑,名福满,一听这个名字,木婆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伙子,直接改口小福小福的叫着。
有了小福的帮忙,因为今日酒满楼的客人没了昨日那样的火爆,倒是忙过来了。
连续三天的时间,酒门楼的名字就在襄城呢家喻户晓了,名声有了,黑妞就等着更远的客人能闻到她的酒香找过来,让她赚多多的银子。
酒满楼开业的第四天,天下起了雪,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黑妞觉得是时候酿第二批酒的时候了。
知道黑妞又要酿酒,潘安林直又带着两个衙门里的闲人赶紧过来帮忙。连续忙了三天的时间,黑妞新建的三个酒窖里,都封了缸,酒窖的大门落下了锁,看着黑妞用红纸写下酒字,然后贴在门上,众人的神色严肃了几分,喝过黑妞酒的人,都知道她酒的好。
虽然这黑妞的酒依旧醉人,但是它除了美酒都有的甘甜意外,一杯下肚,只觉得通体舒畅。连续饮上三日,酒醒之后,便觉得精神饱满,整个人好像都年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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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片场清人。
室内只留下导演,一两个工作人员和他们两人。
奇怪啊,什么戏搞得这么神秘,还不让其他人看的。
由于好奇,容裳还找了南七羽,要他给她讲讲戏。
结果对方给了她一句,“你就只需要一个背影加一句台词,其实也不用讲什么戏了。”
麻烦。
哦,是这样吗?
容裳盯着他看了两三秒,“那我要说的那一句是什么?”
都还没说呢。
“你啊。”南七羽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炽热的眸中带笑,他忽然异常温柔认真地对着她说,“台词是:我愿意。”
嗯?
什么我愿意。
容裳一挑眉梢。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之后,戏开拍了。
南七羽在钢琴前面落座。
一秒,两秒,三秒。
待他缓缓抬起手来,白净漂亮的指尖落在黑白琴键上,优美动人的一首钢琴曲款款而起。
听着那熟悉的旋律,容裳突然蹙起了眉头。
这是……《梦中的婚礼》
所以,这该不会是一场求婚的戏码吧?
结合上下,容裳得出这一个结论。
可彼时的她还没有怀疑什么。
毕竟,她和南七羽的关系隐藏得太深了。
导演不可能知道什么,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剧本跟她开玩笑。
曲子大概维持了一分钟。
声音停的时候,南七羽已经抬起眼眸朝着她看了过来。
此刻男人的唇角挂着浅淡的笑容,深邃的眸中炽热温柔。
容裳和他对视,有一瞬她还真是发自内心的想说一句:这家伙的演技还真是好啊。
不多时,从一早被放置在钢琴架上的精美小盒子被他拿了起来。
南七羽起身,灼灼深情的目光紧紧落在她脸上,他缓缓迈开长腿朝着她走来。
他在说话,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其实我喜欢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早。”
“可那会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觉得我不能破坏你跟别人的感情,所以我只能憋着。”
“所有讨厌你的话都是假的,都有讨厌你的样子都是装的。”
嗯哼?
南七羽越说,容裳紧锁的眉头越是蹙起。
台词是这样的?
怎么听着不像。
可周边的摄像机都摆着呢,又不像是假的。
罢了,容裳还是乖乖站着,听他把话说完。
“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感觉我自己都快精分了,一边很想你,一边克制自己不去想你。”
“一边肆意地喜欢你,缠着你,一边又装作讨厌你,希望你离我远一点。”
好多话,好多好多的话。
等南七羽把话说完,他高挑的身影已经站在她面前。
那会容裳看着他挑起了眉梢。
这家伙,这不是戏吧?
她怎么觉得南七羽这些话都是对着她说的。
他好像是准备向她求婚,可她没有证据证明。
等彼此的目光彻底对上,南七羽打开了小礼盒,上面闪闪的钻石戒指映入她的眼帘,容裳扯开红唇轻轻一笑。
似乎,还有一点期待后面会如何发展的。
“你,愿意嫁给我吗?”低沉的嗓音深情缱绻,传入她耳中时好似能牵起心中的涟漪。
到了到了。
激动人心的一刻到了。
导演紧张得手冒汗珠,他紧紧盯着镜头前的俊男美女。
“皇上,除了这几位皇子外具有夺嫡的资格,或者说实力相对而言比较靠前外,其他皇子的实力相对而言会比较薄弱一些,但是并不意味着剩下的皇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手中也没有足够的实力。”似乎感受到了夏天启内心中的某些想法,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迎上夏天启的目光,缓缓说道。
“哦。”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讶然,似乎沈言的话语完超过自己对这些儿子的认知。
“紧靠着十皇子后面的便是七皇子了。”沈言淡然一笑的说道。
“老七?”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出一丝疑惑,莫非是因为老七掌握了刑部,所以有了这个实力?
“不错。七皇子之前遥控刑部,并且通过刑部掌控了一批官员。虽然有这样一个说法,天下一半官员出自吏部,但事实上,天下官员几乎有三成是出自刑部。”沈言说到这里,稍微停顿片刻,淡然的望了夏天启一眼,似乎想要通过这句话来判断夏天启的脸上,有没有犯忌讳,不过瞧见夏天启一脸平和的神色,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清爽的微笑,带着一丝淡淡的尴尬,接着说道。
“刑部几乎遏制了天下案件的喉舌,天下大案要案都要经过刑部的复审,或者经过相关的三司会审方能形成最终的定案,故而,刑部官员看上去不像吏部官员那样风光,然而事实上的权限并不比吏部小多少。所以七皇子的实力也不小,甚至可以说有超越前面几位的机会。”沈言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七皇子现在的排名之所以靠后,主要的一个原因便在于微臣将七皇子在刑部的部署都打乱了,顺带着就会影响到了一些官员对七皇子的态度,这些官员跟锦衣校掌控把柄的官员不一样,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把柄落在七皇子的手中,所以有相当一部分官员做了新的选择。”沈言望了夏天启一眼,带着一丝淡然的笑容,缓缓说道。
“七皇子虽然受到了一些实力上的影响,但微臣认为七皇子想要夺嫡不可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刑部这一个职能部门上,故而,他身边一定还有其他的实力,所以,微臣觉得在刑部这一方面虽然受到了一些波折,但整体的力量不会下浮太多,实力依然存在。”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带着一丝淡然的自信,朗声说道。
“沈言,看来朕这皇上,这个父亲还不如你对朕的这些儿子了解呀,老十排名第六,朕没有想到,老七排名第七,朕依然没有想到,看来朕这个父亲确实有些失败呀。”沉吟了良久,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带着一丝仿佛是无尽的感伤,缓缓说道。
“皇上非不是了解这些皇子,而是身上肩负着大夏百年的基业,精力上有所分散而已。”听到夏天启的话语,沈言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诧异,皇上从来没有在自己的面前流露过这样的一副神色,这哪里像是一个英明君王该有的那种风姿,倒像是一个极度颓废的风烛老人。
“皇上对这些皇子的了解是完放在心中,并没有任何的表露,在某些层面上,皇上为了顾大夏江山的大局,心中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但这并不意味着皇上不了解这些皇子。”
“你这张嘴呀,朕之前一直挺奇怪朕为何会对你如此的宠信,刚才听了你的这番言语,朕豁然开朗,原来是你的嘴太会说话,让朕在不知觉中入彀了。”夏天启说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脸上的那一抹感伤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从来没有闪现过,眼眸中带着一丝异样的神色,淡淡的望着沈言。
夏天启之前虽然觉得沈言有着不俗的魅力,可并没有多想,或者说着本身就是沈言的人格魅力和才能的一种体现,然而沈言刚刚的这几句话就让夏天启体会并感受到了沈言的魅力在什么地方,沈言能让夏天启这个半老头子都有了一些兴趣,更别说那些跟沈言相处过的一些人会觉得沈言是一个十分不错的人,比如说许三原,比如高庸,又比如夏雨菡。
尽管许三原和高庸等人并没有在夏天启的面前说过沈言一句好话,然而夏天启从许三原和高庸的一些细节中看出来了,许三原和高庸对沈言的好感丝毫不下于夏天启,只是碍于某些身份和规则,许三原和高庸才不能与沈言走的太近,才不能像夏天启这般可以随性的跟沈言聊任何夏天启想要聊的话题。
至于夏雨菡对沈言的好感,不用任何言语,夏天启从夏雨菡的眼眸中看的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因为夏雨菡公主的身份,不是因为皇家的一些规则,想必夏雨菡对沈言的情感会更加的炽热,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隐忍着透露出一丝炽热,夏雨菡还是很好的用理智控制住情感,但就算如此,夏天启心中十分担心夏雨菡以后是否还能过控制的住?如果不能,会不会做出有伤风化和皇家颜面的事情来。
幸好的是,夏雨菡遇到的是沈言,夏天启对沈言的人品还是充满了信任,而这份信任则来自沈言日常的几个方面。沈言当初拒绝夏天启的赐婚,就说明了沈言对公主这个身份并没有太多的看重,更重要的是沈言对身边的那几个红颜太过看重,想要让沈言从这些红颜的情感中抽离或者说分散,这个难度非常的大,由此可以证明沈言的人品确实值得信任。
除了这个方面的印证外,沈言日常中表现出来的做事风格和人品也逐渐得到了夏天启的认可,在夏天启的感知中,沈言虽然大多数的时候表现的有些吊儿郎当的神态,然而真正涉及到关键事情,沈言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认真。
当时容裳在附近看着。
目光冰冷。
一丝犹豫都没有。
她稍一眯眼。
啪!
身侧的花瓶突然倒下。
直接砸到他脚上去。
张鹏生吃痛。
他目光警惕,起身,防备着,“谁?”
就连张天赐也捂着被打疼的小脸东张西望。
想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
可没有。
好一会过去了,回应他们的除了风还是风。
张天赐有些失望。
他眸光一暗,一下耷拉着脑袋。
让张鹏生看到了,又忍不住想揍他。
看看,这和上一次在张家看到的,真是同一个人吗?
一个那么疼惜孩子。
一个又动不动就打孩子。
当然,容裳早已经知道。
张鹏生将张天赐当成他的摇钱树。
只要他听话,吃喝不成问题。
可现在坏就坏在,张天赐一心想逃离张家。
所以张鹏生怒了。
等待片刻,就在张鹏生攥紧拳头冲上去一把揪住张天赐的衣领要对他下手时。
忽然间。
四周停了下来。
墙壁的钟表,时针和秒针都停在一个位置上。
张天赐的手还摸着脸,而张鹏生双脚不同步,一只手却已经抓上孩子的衣领了。
呼。
敞亮的光线里。
一道身影快速闪过。
没多久,张天赐被人带走。
出了酒店,上了车。
容裳拿起车钥匙的瞬间,外面静止的画面恢复最初的模样。
有人发现自己站在公路中间。
她吓了一跳,忙退了回去。
也有人看到自己手上的钱还没付出去。
他愣了一下,挠挠头。
至于身边的孩子。
他回过神来,对着后视镜看到容裳的脸。
瞳孔瞪大,他有些诧异。
“洛姐姐?”
怎么回事?
小脑袋往窗外看了看。
那时,车子刚从酒店门前离开。
张天赐亲眼所见,还是不敢相信。
他上一秒的记忆是,他的衣领被张爸爸抓住了。
他想揍他。
可现在……
“洛姐姐。”
小家伙抓着头发,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我,你,你怎么在这啊?”
“我又怎么在你车上啊?”
笑了,容裳抬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
见张天赐一直处于发懵的状态,她减缓车速。
语气温和,“你现在没事了。”
“姐姐带你回家。”
“可是……”
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难道,他失忆了?
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把他带出来的。
想太多会爆炸。
张天赐再抓抓头发,还是欣然接受眼下所发生的一切。
他问她,“洛姐姐你是要带我回你家吗?”
容裳没有说话。
张天赐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突然变了脸。
车速加快。
车子狂飙出去。
“天赐,你可要坐稳了。”
这张鹏生,这么快就出来找人了。
还好。
所有监控器自她出现以后都黑屏了。
没有人看到她。
张鹏生更是不知道,带走张天赐的人是她。
十分钟后,容裳将张天赐带回洛家。
那时洛夫人看到这孩子,她松了一口气。
双手合十,又是感谢上帝又是感谢神的。
容裳冷淡的目光瞥了她一眼。
小声问,“刘奶奶今晚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洛夫人点点头。
就等着她带张天赐去交差呢。
“我也不知道。”
此时慧静师太也盘坐在一处石墩之上,手中捏着佛珠,一粒粒从指间捏过。
淡淡说了一句,慧静师太就打坐休息,那边鼎玉和凤一此时也稍微平复一些。
众人此时看向后山那边,已经没什么动静,那些阴灵应该已经回去了。
云梦寺这边到底是寺庙,此时还能挡挡这些阴灵,若不是如此,也不知道那阴风会追几人追到何处。
众人刚刚休息一阵,就听后山那边一阵响动,众人纷纷望去,却什么也见不到。
刚才见到阴灵,还是慧静师太用了佛法,此时凡人目光,如何能够看见这些气所形成的阴灵。
后山那边响动越来越厉害,而且那动静不断向云梦寺逼进,动静太大,此时寺中的女尼和武媚娘一行也被惊醒,此时众人纷纷来了云梦寺后门这边,向发出动静的地方查看。
“慧静师太,后山是如何回事?”
武媚娘已经走了过来,郑婕妤自然陪同着她。
“娘娘,您和寺中其余人先下山避避!”
那边慧静师太还没说话,陈方已经说到。
“到底怎么了?”
慧娴此时显然也是不知道情况,问了一句。
“岳母大人,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一些脏东西,您应该听说过一件事,深山古刹镇邪魔。您赶紧和皇后娘娘带着其他人下山避避。”
“我不走,我是云梦寺之人,应该守在这里。”
“本宫也不会离开,影,你们随驸马在这里,一切听驸马的!”
影带着守嗣监的太监已经出现,不过此时对于后山发生的情况,来再多人也是无用。
陈方清楚记得鼎玉的红袖刀从这些阴灵身上刺过去的样子,他们根本伤不到阴灵。
“娘娘,您凤体重要,还是先下山避避!”
“是啊!皇后娘娘,您下山避避!”
那边慧娴也帮陈方相劝,然而武媚娘的性子,决定留下,那是谁也没有办法。她只是让守护皇子公主的人将众位皇子公主连夜带下山,至于她,是不会离开的,而郑婕妤此时也留了下来。
陈方劝不得武媚娘,还说听话,此时就特么不听话了。等这边事了了,不打屁股才怪。
后山动静越来越大,有什么东西显然在攻击云梦寺,黑夜中,陈方只见后山百米距离一片片暗淡光芒闪烁,除此就是仿佛撞钟一般的轰响。
众人守在后门这里,慧静师太一直打坐,显然她用佛法让那些阴灵现身,也是消耗厉害。
陈方听着一声声轰响,此时倒是心思静了下来,他这性子,越是临危越是不乱。
此时显然那些阴灵在攻打云梦寺,但是一时间显然也攻不下。
此时要赶紧找出处理这些阴灵的办法,若不然等云梦寺的守护攻破,他们要么被这些阴灵所杀,要么只能逃下山。
而下山以后,这些阴灵显然也会下山,那么后果,陈方有些不敢想,也想不出来,只知道,结果一定会坏的让人无法想象。TXT书屋
此时心思静下来,陈方仔细回忆和这些阴灵刚才在后山的一些经历。
此时似乎抓住什么,这些阴灵攻击自己。自己可以用普通的唐刀挡下来,这点好像不对,按照道理,这些东西就是气凝结的,它们手中的兵刃也是气凝结的,既然是气所凝结,自己手中的唐刀又没经过佛法加持,也没经过道家洗礼,如何挡的住那些甲兵?
还有,这东西好像没有攻击别人,就只攻击了自己。
想到这里,陈方不禁额头出了冷汗。
此时看向慧静师太。
“慧静师太,你知道这些气所凝结的枯骨甲兵手中兵刃凡铁能挡下么?”
“师父,不能!”
慧静师太还没说话,那里鼎玉已经说到,给出的答案和陈方想的一样。
那里影看了看驸马,摇了摇头。显然这位守嗣监的太监也是知道一些。
那里慧静忽然起身,看向陈方。
“驸马不说,我倒忘了,你手中的唐刀能挡下这些阴灵手中的兵刃!驸马,让我看看那把唐刀!”
陈方递了刀,慧静细细看了看,却摇了摇头。
“只是普通唐刀,为何能挡下阴兵?”
慧静递归唐刀,陈方收了归鞘。
此时看来,问题不在刀上,而在自己身上,自己可以用普通兵刃挡下这些阴灵用气凝结而成的兵刃,这本身就有问题,那么问题出在哪里?
陈方略微思索了一下,却是心中大骇。
来大唐已经一年半左右时间,他已经渐渐融入大唐,已经渐渐忘记了,其实自己根本不是那个鸿胪寺小吏。
此时这身体,其实原本不是自己的,自己是魂穿,灵魂和身体其实不是一个人。
难道问题就出在这里,除了这个,陈方也确实找不到别的原因。
这些阴灵现身,却只攻击自己,难道也是这个原因,它们能感觉到自己的本质,它们说到底,也是死人的气凝结的产物。
这些人在战争中惨死,按照后世的封建说法,这特么就是孤魂野鬼,而自己是魂穿,恰恰也做过短暂的孤魂。
它们在嫉妒自己,找到了肉身,又得以生还么?
陈方手中唐刀紧了一分,如果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了。
此时这里倒是想通了,可问题是这些东西如何对付,如果之前猜测是对的,这些东西破了云梦寺的护持,不一定对别人如何,却绝不可能放过自己。
此时想开,第一夜白狐卧石,那些东西出现,吓了白狐,其实也是自己将它们引出来的,当时慧静出现,因为云梦寺毕竟镇压了它们多年,这些东西还是忌惮慧静,所以退了。
而今日,它们为了对付自己,已经不再忌惮慧静,甚至开始攻打云梦寺。
如何对付这些东西,陈方冥思苦想,此时却毫无头绪。
一般手段,根本对这些东西无能为力,别说对付,这东西是连看都看不到,慧静师太虽然有办法让凡人见到这东西,但是佛法消耗也是巨大,并不能持久。
若是一普通修炼者侥幸踏入一无主秘境估计会欣喜若狂,但是林凡想的却是不一样。
此时的林凡头脑无比的冷静,论功法,自己有《天玄密典》和《金乌凝炎法》;论宝贝,自己有圣兵斩魔;论财富,自己有林家作为后盾,以自己现在的实力闯秘境简直是九死一生,稍微遇见点危险估计自己就得陨落,不值得。
最无奈的是,他出去之后肯定不会在原地了,甚至不会在大炎皇朝,关于这秘境,自己也是有所了解的。
若是无主秘境,那它会自主的在大陆上移动,自己呆这一会,估计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而且自己是通过传送阵进来的,鬼知道那秘境原本在哪里!
若是有主的,那更糟糕,不过,之前通过自己的进入方法来看,这应该是无主秘境才是。
没有一个有主秘境会故意在外界设置如此容易便是被触发的传送阵。
有主的秘境就像是一个人的家一般,你会将自己家钥匙放在外面让一个外人随随便便进入自己家中吗?
所以这里应该没有什么恐怖的强者忽然冒出来将自己斩杀。
如此自己现在该考虑的也是如何走出这秘境,而不是寻宝或者之后的事!
自己是怎么进入这秘境的?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鲜血洒落在了那石壁上吗?!”林凡有些不确定的想道,但是也唯有这一个解释了,要不然怎会这么巧,那只黑鳞兽在那里那么久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出去。
“一定不能被宝物迷住双眼,想办法逃出去!”林凡此时暗暗告诫自己。
“嗯?精神力被压制了?”
站在通道口,林凡释放着精神力观察着通道,但是原本可以外放百米的精神力,在这里已经被压制到了十米范围,而且一旦触碰到周围的墙壁,精神力就仿佛遇到了什么屏障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十米的范围,没有什么用,通道中什么也没有发现,旁边的纹路也是细细观看,在林凡的眼中,这只是一堆杂乱的线条,没有一丝线索。
他只能看出这些纹路仿佛是一个个古老的文字,但是却是没有见过,从这纹路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文字。
林凡摇头,双眼凝视黑暗,心中也是发狠,既然找不到线索还出不去,那就只能往前走了。
收敛了气息,如同一块普通的石头一般。
将斩魔提在手中,林凡缓步向前走去,慢慢的没入了黑暗中。
叮~~!
林凡一走进通道,整个通道仿佛是被激活了一样,通道中泛起了青色光芒,照耀的通道纤尘毕现!
通道忽然有了反应让林凡浑身一紧,九星步迅速施展,一个后撤便是出现在了原来进来的地方。
“这算是感应灯吗?”
看着明亮起来的甬道,林凡哭笑不得,在发现没有其他异动后才放心往前走去。
在行走的过程中,林凡小心翼翼的用斩魔尝试着破坏地下的石壁,但是任他如何用力,在斩魔的切割下,身下的石壁上竟然是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即使在他手中斩魔暂时没有了圣兵的那种威势,但是单单论锋利坚韧,此时的斩魔最少也比那些天兵强,但是却是留不下一丝痕迹,难道这些地砖的品质都达到了王阶不成?
这是何等大的手笔!
没有深究,即使这是一些皇阶材料,自己现在也弄不到手。
最关键的还是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才是。
青铜色的甬道一直往前延伸,仿佛没有终点,走了不知道多久,通道中的景色依然是千篇一律,没有变化。
坐下吃了点东西,五成饱左右,休息一会,才是继续前行,林凡必须保证自己的状态一直处于巅峰才行。
在这甬道之中,时间仿佛凝固了,长长的甬道只有林凡的脚步声在其中传递,除此之外,再无一丝声响。
而就在林凡准备第二次进食之时,已经是快要麻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林凡终于是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脸上有着一抹讶色闪过,精神力的压制被解除了,而且还探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场景,快速的走了几步,通道中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景色,让林凡原本放松下来的心又是提了起来。
前方已经没有了道路,出现的是一巨大的广场,而在广场四周,有着一条条和林凡身后的通道一模一样的通道,细细一数足有上百条之多。
在广场中央一座丈许高,方圆数十丈的平台突兀的矗立在那里。
而在平台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又一层的尸骨,这些尸骨皆是一些星兽,最下面似乎还有几枚圆珠洒落。
这些星兽似乎是刚死不久,尸身完整,林
凡甚至能从它们凝固的表情中看出一丝惊恐。
似乎是在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便是被直接击杀。
飓风灵狼,背甲虎王,独角犀牛,暴猿……这些部都是三阶星兽,凝聚了兽丹的存在,竟然不知缘由的死在了这里。
而下面露出的一具长着四条尾巴的妖狐让林天眼神一缩,四尾妖狐,就连兽将级的星兽都是陨落在了这里吗?
林凡仔细观察它们的尸身,无一例外皆是头颅被不知名的存在洞开,一道拳头大的圆形伤口出现在它们的头颅上,射穿脑部,一击毙命!
现在林凡知道地上的圆珠是什么了,那分明是一颗颗的兽丹啊!
但是,林凡此时却是不敢在前进一步了,更别说去拾取兽丹。
这么多的三阶星兽都是死在了这里,林凡一个星力境修炼者怎么敢大大咧咧的过去。
仔细观察,林凡看到四周的墙壁上有着无数的青色纹路蔓延,纹路之上还有着白色的宝石一般泛着光芒的石头点缀其上。
而平台上也是有着一阵法,那林凡倒是认得,是一传送阵!
“这是阵法纹路和星石吗?这是被激活的阵法?”
“怎么办?”林凡感觉到了棘手,虽然他是灵师,但是阵法之道他还是没有学习过,就连丹药的炼制他也是学习的不多。
林凡低头沉思,没有办法了。
唯有继续前行才能找到出去的线索,要不然自己就被困在这里了。
而且这里好像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空间秘境,看那巨大的传送阵,这里或许只是某一个秘境中的一个巨大的传送点罢了。
百般思索下,现在退无可退,为今之计只有放手一搏,林凡想着就准备直接前进,如果真的激活阵法,自己体内的玉符也能救自己一命,甚至将阵法破除也说不定。
而且自己还有斩魔,它总不能看着自己去死吧。
最为关键的是,斩魔到现在都没有发出示警,圣兵可都是有护主功能的。
可能这阵法对自己没有威胁?
林凡这样想但是也没有贸然靠近,手腕一翻,一柄小巧的飞刀出现,右手灌注力量朝着地上的星兽尸首甩去,身躯随之迅速向后暴退数丈才是停下。
噗!
因为死亡而失去力量的星兽尸体很容易的便是被飞射来的小刀射穿,射穿毫无色泽的皮毛,洞穿肉体,其上甚至有鲜血流淌,砸落在地上。
滴答!
滴答!
……
周围一片寂静,想象中的阵法攻击并没有出现,只有一滴滴鲜血滴落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通道中。
“没事?”
林凡有些惊疑不定,但是还是不放心。
精神力释放而出,手上的戒指从手指上脱离,一堆的食物清水,加上十数瓶拥有着不同效果的丹药一一出现,然后被林凡收进刀鞘中。
紧接着空无一物的戒指在林凡的控制下向着那些星兽尸体处飘过去。
三丈,两丈,一丈……
戒指距离那些星兽越来越近,依然没有一丝的动静出现。
终于,戒指飘到了星兽旁边,控制着戒指漂浮到了下方。
精神力微动,一颗兽丹消失不见。
通道中仍然是一片平静不起一丝波澜,周围的石壁也没有变化,仍然散发着微光,广场中的平台也没有什么异动。
林凡嘴角勾起,继续控制着戒指收取兽丹,随着时间的流逝,一颗颗的兽丹被收进戒指。
直到他将所有的兽丹收进戒指,通道中还是没有一丝动静,他的试探没有一丝成效。
林凡便是准备迈步走上平台,不管如何,前方已经是没有了出路,即使前方是刀山火海自己终究是要走上一遭的。
踏踏踏……
寂静的空间中,唯有林凡的脚步声响彻。
林凡浑身绷紧,精神力散开观察着每一丝变化,一步步的踏上平台,然而没有什么异常发生。
看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然而还不等林凡放松,一道道青色的光线便是出现在墙壁上,光线不停的交织,林凡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不到一个呼吸间,那光线便是将林凡包围,一道机械的声音响起。
“生物种族:人族”
“生物骨龄:十一”
“生物修为:星力境中期,一炎灵师!”
“符合考核条件,天才考核开始,请做好准备。”
……
……
“大人,此战我们一共击败三千六百多名白莲教士兵,我军仅十余人受伤,无一人阵亡。”沈言一行人的身影出现在昌东县北大门的时候,裴向东率领大家已在此等候多时,瞧见沈言的身影后,裴向东连忙向前迎了两步,走到沈言身前,稍微滞后半步,朗声说道。
“很好,虽说白莲教的士兵不多,但是他们如果凭借城墙来防御,我们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小的伤亡前提下打下昌东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听到裴向东的话语,沈言嘴角中浮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看似这一战大夏皇家军是稳赢的局面,但是,如果部署不得当,想要获得眼下的战果,并不是那么轻松的。
“这一战大家都辛苦了,我会记下大家的功劳,等回到金陵后,我会向皇上如实禀告并为大家争功。”
“多谢大人。”听到沈言的话语,裴向东等人的脸上都露出一丝爽朗的笑容,尤其是那些白莲教过来的将领,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有了这份功劳,自己虽然还不能衣锦还乡,可是,却有了立足的资本。
“大人,昌东县虽然不如陵南县富裕,可是这里遭遇的破坏较小,积余充足,够大家伙可以好好的吃上一阵子,只是如果主动出击的话,那这么多的粮草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一种负担。”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兴奋的神色,不仅仅是因为在自己的指挥下取得了一场胜利,更关键的是昌东县的积余很多,这样一样,终于完美的解决了粮草危机,如果想要采用一个拖字诀跟白莲教相处的话,昌东县的粮草足以支撑大军好几个月的时间。
当然,以大人的风格,绝对不会选择在昌东县跟白莲教遥遥相对,而是采用主动出击的方法,所以,昌东县的粮草多反而成为了一个弊端,但不管是利还是弊,都要做一个选择来。
“让俘虏逃走几个。”听到裴向东的话语,沈言的眉头微微一皱,脑海中快速的思考着解决方法,坐在昌东县跟白莲教遥遥相对,虽然是一个不错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对自己和大夏皇家军而言十分的被动,尽管皇上要求自己拖延白莲教,然而,战场的局势瞬间变化,自己不能抱残守缺的按照皇上的要求去做,否则,被白莲教吞了还不知道。
主动出击,以自己现在的兵力还不足以与白莲教正面对抗,所以,只能采用其他的一些方法来消灭白莲教。
那什么样的方法才有效呢?沈言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道灵光,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光芒,虽然这个方面带有很大的机遇性和危险性,但相对而言,这个方法是一个很不错的方法。
“大人的意思是想让他们去陵南,然后从陵南再派出一支军队来,我们栽吃掉这一支军队?”听到沈言的话语,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诧异,为何要偷偷放跑几个白莲教的士兵,随即脑海中闪现一道灵光,顿时明白了沈言的计谋。
“陵南虽然富裕,粮草也十分的充足,可摊不到人多呀,每天的消耗都是一个庞大的数字,所以,陵南的白莲教一定也很头疼粮草的问题。”沈言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自信的光芒,淡然的说道。
“那大人就如此笃定陵南会派人过来?”裴向东虽然明白了沈言的计谋,但是某些细节上还不是很清楚。
“昌东县白莲教一定没有如实的向陵南汇报昌东县的粮草情况,否则,陵南要么派人过来取走一部分粮草,要么就会分兵驻扎在昌东县,不会像现在这样,昌东县只有这么一点白莲教的兵力,这是有违常理的。”沈言淡然一笑的说道。
“末将明白了,这是让昌东县白莲教逃到陵南,并告知昌东县的情况,那陵南的白莲教知道了一定会想方设法从昌东县夺走一部分。”裴向东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钦佩的神色,沈言在自己的只言片语中就想到了诱敌之计,自己在这方面明显不如沈言。
“不仅如此。”听到裴向东的话语,沈言微微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笑,缓缓说道。
“陵南的白莲教也不是白痴,被我们打败了这么多次,多少也学精了一些吧,所以,他们第一个反应就是昌东县到底有多少粮草,其次,攻打昌东县的人会是谁,是不是我亲自率队,如果不是我,那又会是谁,所以,他们一定会问逃走的人关于昌东县的战斗情况,而这也将影响陵南这一次是否出兵,出兵的人数。”
“大人一早就想到了这个策略吗?所以此战才会让末将来指挥,这样,就可以让陵南的白莲教觉得不是大人亲自,所以,派出的兵力就不会太多。”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惊讶,没想到沈言竟然从一开始就想到了要才有诱敌之计,这份对战局的宏观把控能力,自己更是自叹不如。
“不,让你指挥攻打昌东县,并不是我想到用诱敌之计,让你指挥的根本原因是想要让那你们尽快成长起来,今后的每一战都不可能都让我亲自指挥,一则我是分身乏术,二则是你们也得不到锻炼和成长的机会,我要的不是你们只有执行能力,而是你们独当一面的才能,只有如此,我才能完的放心将军队交给你们指挥。”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望了裴向东一眼,带着一丝鼓舞的神色,缓缓说道。
“这一次,纯属巧合,我也没有想到昌东县内竟然有如此多的粮草,更没有想到昌东县的白莲教竟然隐瞒此事,或许我这一次走大运了。”
“大人的运气一向都好。”听到沈言的肺腑之言,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水雾,自己虽然出生淮安郡的裴家,然而,自己从来没有感受到什么叫亲情和友情,从小是在尔虞我诈中度过,没想到跟随沈言后,自己一直尘封的心竟然被沈言一步一步的打开了,光是这么信任就值得自己脚命交给沈言。
裴向东心中很清楚,不管是军队还是官府,凡是上位者很少愿意有人将权力下放,生怕下面的人得到权力后让他们失去威信,然而,沈言仿佛就是一个异类,从来没有这方面的负担,完一副和自己等人同生共死的正面。
“好了,不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接下来要做好诱敌之计的准备工作,不能诱敌不成,反而被白莲教干掉了,那就笑话了。”沈言淡然一笑的说道。
“连我都杀不了他,你能拿他怎么样?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你的实力比我强,也不见得强到哪里去,就算你亲自出马,也一样杀不了此人。”暗影无常毫不给面子地说道。
半月会主沉默了一会儿,她知道暗影无常说得没有错,她的实力是比暗影无常更加强大,可是论及暗杀之术,就差得太远了。
凭借暗影无常的实力,连暗杀都杀不了玉景道人,半月会主亲自出马又如何?
除非半月会主肯调集半月会的主力高手一拥而上。
但这样做,动静太大,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朝廷,赶紧派兵过来围剿吗?
半月会在朝廷之中有卧底和眼线,朝廷也一样在半月会之中有卧底和眼线,哪怕这些卧底和眼线在半月会的地位接触不到核心,但这么大的动静,是绝对瞒不过去的。
所以,这个决策是不可能下达的。
这种实力强大,医术高超的对手,实在太难缠了,最重要的是,此人还投靠了鹰狼卫,那更是如虎添翼。
“随便你吧,最近不要再找我了,我可不想掺和你们的破事。”暗影无常说罢便施展轻功离开了此地。
半月会主想开口叫住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是他这个兄长没有名份,只是一名私生子,况且还堕落成杀手。
暗影无常幼时丧母,自幼流浪沦为乞丐,幸好被一名又老又残的老乞丐收留,教了他一身杀人的本领,将他引入杀手这一行。
从此以后,他就成为了一名职业杀手,从出道以来,全无败迹,成功率百分之百,号称天下第一杀手。
至于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世,那就是一个狗血又漫长的故事了。
要是让外人得知,堂堂一朝皇子竟然堕落地当杀手,简直丢尽颜面。
所以,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哪怕是半月会这样的反燕复陈的势力,也不会承认这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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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算是天下百姓也不会承认这样的巨大污点。
暗影无常虽有皇子之实,却无皇子身份。而且他自己也混不在意,当年他出手杀的前朝大员和将军也不少。
总之,除了半月会主以外,其他人在他眼中都一样,谁给钱就帮谁杀人。
半月会主一点儿也没有怀疑自家兄长已经被杨盘给替换了,实在是气息、语气等等方面都一模一样。
半月会主回去之后,最终还是没有亲自来找杨盘拼命。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其他底牌了。
半月会主回去之后不久,半月会主动斩断了所有播发,全部人马都收了回去。
搞得燕倾城莫名其妙的。
为了以防万一,燕倾城在安排守备,颇有几分惊弓之鸟的意味。
因为半月会的攻击来快,去得也快,实在太诡异了。
燕倾城可以肯定对方一定是在谋划什么,可是又不清楚到底在谋划什么阴谋。
半月会秘密基地。
半月会的高层聚集在一起。
“会长,究竟怎么回事,调虎离山的计划不是执行得非常顺利吗?怎么突然就转为断尾计划?”铁军闷声问道,他并没有表现出不满,因为他是知道半月会主身份的少数人之一。
“暗影无常失败了,而且败得相当彻底,那个道士绝不仅仅是一位神医,自身修为和实力也极为强大,竟然能够提前发现暗影无常的刺杀。也就是说,暗杀的手段对此人几乎没有效果。”半月会长毫不避讳地如实相告道。
“什么?他真的失败了?怎么可能?”在场的诸位沉默了,因为他们非常清楚,在场的所有人,谁都不敢打包票说能够躲过暗影无常的刺杀。
“诸位放心,酬劳他已经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而且本座还有底牌。”半月会主说道,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提前支付酬劳。
这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酬劳上面,而在天下第一杀手失败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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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敌人势大,我们不宜和他们正面冲突,我宣布半月会进入冬眠时期,至少要静默两年。两年后再恢复行动。当然,这两年也是我们修养生息的时间。”半月会主十分有决断地吩咐道。
大家一听,顿时明白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冬眠了。
接下来,半月会的各方高手都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两年之后,才会再次联系。对此,大家都没有意见。因为之前受伤未愈的战友就是明显的榜样,他们也不想和一群不怕死随便就拼命的疯子战斗。
半月会解散之后,铁军仍然跟在半月会主的身边。
“公主,我们就算是再等两年,恐怕也没有胜算,那个道士太难缠了。不除掉他,我们的任何行动都会举步维艰。除非我们也招揽一个医术精湛的高人。”铁军开口道。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医术通神的大夫,根本不会掺和他们的事情当中来。
而且,人家成名多少,有着固定的客人和人脉,可不像杨盘一样突然跳出来,在杏林之中毫无名气,也没有什么人脉。
这要是玉景道人身后有着十几位圣级高手的人脉关系存在,有着高大上的江湖地位摆在那里。半月会也不敢随便动玉景道人的脑筋。
半月会再厉害,也不敢和全天下为敌。
神医之间,互相也是认识的,你动了这个,就等于动了全部。你看人家敢不敢召集一批圣级高手来找你报仇?
所以,半月会这个组织里面,一个神医都没有。次一级的大夫倒是有,可是这样的大夫,天下间不说一百也有八十。
声望相差一级,医术便是天差地别。
有这样人脉和医术的大夫,人家吃饱了撑的,才会加入半月会造反。
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和手艺,半月会还有什么可以给他们的?
“哎,这要是国朝还在,这些大夫随时可以光明正大地请来,又何必像现在这样呢?”半月会主摇头轻叹,女子柔弱哀怨的一面体现无疑,真的是惹人怜爱,令人痛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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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章,昨天的那一章已经补上和修改了。
因为修改大纲,剪掉了一些剧情,时间线拉快。